「自摸,混全带幺九。」
「自摸,清一色。」
「自摸,大三元。」
……
就好像商量好一样,除我以外的三人可以控制着点数轮流自摸,若不是凭借着完全的默牌术荣和了一次七对子,我恐怕熬不到第三庄。
即使如此,我的点数也只剩下了5600点。这并不出人意料,因为这场牌局中,只有我一个‘玩家’。
南二局,码牌,摸牌。
码牌并不只是随意的将牌堆叠起来,就像所谓的强运女神,她在码牌时刻意地将一些重要的牌以一定顺序堆放,甚至可以一定程度上控制别人的手牌。
当然,这样也有可能为别人做了嫁衣。
此时坐庄的西之郎,便以一手令人称奇的控骰术,将那所谓的‘强运’夺了过来。
“看来这三人之间也并不是一气连枝的,这也许会是我的突破口。”
果不其然,西之郎在三巡过后就宣布了立直,而我的手牌仍然没有形成基本的听牌。
只有我下家的老人一直不为所动,而他的手牌……
他的手牌,我看不透了!
并不是说我有什么透视眼,只是,他的牌中,竟没有一张是我默过的牌!可这怎么可能,早在两庄前我就应该默下了所有牌!只有一种可能,他已经看透了我使用的默牌术的原理,并在悄无声息间改变了牌的外观。
再拖下去,局势只会越来越不利,老人经手的牌越多,我所需要重新默的牌就越多,而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四条。」
「吃。」
我默默地打出一张幺鸡,在心态上,我已经输了,即使最后我赢了,也不再是曾经的雀杰了。
因为我手上的牌,赫然是一副,“断幺九”。
「和,纯全带幺,三番,5100点。」
幺鸡牌被我紧紧握住,和牌的,正是一直没有宣布立直的老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别着急崩溃啊,你还没出局呢。」一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适时地出言嘲讽,「不过看我们雀杰大人的牌,不会,是要做断幺九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抱歉,只是想到了一些陈年往事,」我控制了一下情绪,「老头,你该不会是当年那个家伙吧?」
十年前,在我还不是雀杰的时候,我曾在港城赌场见过一个中年男子。
他手气极佳,或者说,千术极佳。而我,正是那赌场聘来对付这类人的人。
「纯全带幺九。」
「纯全带幺九。」
「纯全带幺九。」
每一局,每次他所做的大牌即将成型的时候,我都会微笑着打破他的希望。
「你出千!」
是的,那又怎样,当他对着监控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当他脸上的愤怒逐渐转变为绝望,我离开了。
抓千失败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这代价,是他的右手。
听到我的话,老头放在桌下的左手明显握紧了一些,而他的右手,却是毫无反应。
「来吧,游戏才刚刚开始。」
ALL LAST,最后一庄是我坐庄,默牌术已经不够了,此时,我已经将我所有熟悉的技术都用了出来,其中,就包括所谓的控骰和控牌。
只一巡,我的手牌便已经是一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九万的牌型,正是传说中一生和一次就满足的,正丶九莲宝灯。
九莲宝灯,即和牌时牌型为同一花色的一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九牌另加同花色的任意一牌。而其中九面听的牌型又被称为“正丶九莲宝灯”。
在我所能默的牌中,两巡后,既使没人打出万牌,我也能自摸。
96000点,是我此刻自信的来源。不足三万点的对家波多野将被直接打飞,结算时是我的绝对胜利。
不过不必再等两巡了,此刻西之郎即将打出的牌,正是一张八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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